===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图片载入中

《大航海时代》之李华梅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杭州楼外楼。

“如今这倭寇是越来越猖狂了!”老将杨希恩一掌重重拍在方桌上,把面前的酒碗震得砰然作响。

“是呀,昨日听几个客官说起,福建沿海又有几处村庄被抢掠烧毁,其中有个叫来岛的更是恶毒,不但劫财,还专门劫掠美貌女子,运回倭国囚禁,供他们淫辱享乐。更有风声说他们现在愈发狂妄,竟然潜入城内明抢暗绑,我们这些姑娘家的,也是担惊受怕。”

答话的是一个酒楼侍女,名叫美华。她却非普通侍女,而是人称“天堂第一楼花”的美人。无数公子闲徒日日惠顾楼外楼,只是为了能和美华共饮一杯,博美人一笑。可惜美华早已芳心有属,却是一个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尤里安洛佩斯,自从他不畏艰险从高丽为她取回了新罗的金冠,美华就一心一意只跟着这长毛白猴子了。

杨希恩抄起酒碗一饮而尽,双目涨得通红,切齿骂道:“真是无法无天了,当真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只要老夫有几条船在,非叫这些倭鬼死无葬身之地!

美华再给老夫满上!”

“杨老将军真是堪比当年黄忠,威猛无匹呀。不过酒气伤身,您老也别气坏了身子,还是给您上壶龙井吧。”

美华说着端过茶具来斟了两杯,朝着坐在杨希恩对面的一个姑娘问道:“李家小姐,您有什么应对之法吗?”

这李家小姐正是李华梅。她约二十四五,生得是明艳照人,玲珑浮凸的娇躯着一袭黑色的劲装,更衬得肌肤白晢如雪。美华可算美女,但和李华梅一比,顿时光彩黯淡了许多。

李华梅秀眉微蹙,微微摇头道:“本来这倭寇是蚊蝇之害,消灭他们还不是举手之力,可朝廷实行海禁,片板不得入洋,战舰尽数销毁,将海防拱手送人,才使得倭人猖狂。”

她压低声音,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又道:“当年海禁令颁下时,我府暗地留下了几条海船,如今海禁令有名无实,现在才能重作装备,水手也在操练,不过要出战还需时日。成大事者不争一日之短长,杨老将军请暂息怒。”

杨希恩脸色顿时转为恭敬,温声道:“小姐教训得是。”

李华梅望了望天色,放下手中茶杯,说道:“时辰不早,老将军,我们回府吧。前些日子派出去打探倭寇铁甲船的弟兄今天应当回来了。听说铁甲船甚是厉害,我们当知己知彼,找出破敌之法来。”她轻盈优美地站起身来,美目一闪,“倭寇终会被消灭,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都要小心。”

她轻移莲步,出楼而去,杨希恩如保镖般紧紧跟在她身后。

门口边有一人半伏在一张方桌上,一身黑袍朝上直盖到脸。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李华梅,灼热的眼光不停地在她的俏脸、酥胸、纤腰和长腿上来回巡游,当李华梅经过他身边时他更是拼命吸气,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当看见杨希恩时,眼色就瞬时变得阴狠,宛如恶狼看见守护羊羔的猛犬。李华梅和杨希恩均是事在心头,完全没有注意这从旁射来的复杂眼光。

转眼天色见晚,楼外楼到了关门的时辰。美华收拾一下,和掌柜招唿一声,出楼返家。走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突然面前闪出一条黑影。美华吃了一惊,倒退了两步,才看清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矮男人,一手拎着个酒坛,东倒西歪地拦在路中间。

美华早见惯了这类喝醉撒疯的男人,嫌恶道:“快让开,本姑娘要回家!”

那矮子摇晃着淫笑道:“花姑娘,还是跟我回家吧,大大的快活!”说着身体一晃,向美华逼了过来。

美华见他酒气熏天,说话又是不干不净不知所谓,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男人,整天就会喝酒,真是没用。赶快让开!”

那矮子却又逼近一步,扔下酒坛子,张开双臂拦在美华身前,嘴里依然胡言乱语:“花姑娘,抱一个!”

美华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她以前时常受登徒子骚扰,所以也曾和杨希恩学过几招以为防身,如今正是用来对付这醉酒矮子的时候了。

所以美华见他冲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对准他的塌鼻就是一拳打去。

满以为会敲他个满脸开花,却不料那矮子突然一扫蹒跚的烂醉模样,侧头一闪躲过,接着如弹簧般直扑过来。而美华措手不及,被那矮子一下扑倒在地。那矮子借着月光一看,只见温香暖玉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洁白娇嫩的面容满是羞怒,哈哈淫笑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她的丰胸上大摸一把。

“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美华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矮子的怀抱。但那矮子身子使劲,将她死死压在地上。美华羞怒交加,挣扎间奋力挥拳朝那矮子砸去。谁知那矮子眼明手快,右手成爪,一把扣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同时左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手脚一使劲,把她翻过身变成伏面朝地。

美华大惊,本能地大声惊叫起来:“快放开我!救……呜呜呜……”只吐出几个字,樱桃小口中就已经被塞进了一团丝绵之类的东西。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手已经被强扭到背后按住。接着右手臂也落入敌手,被扭到了背后。

那矮子一手将少女的双臂按在背上,另一手抽出绳索来,就来捆绑美华。美华拼命扭动挣扎,可是那矮子似有千斤之重,压在美华身上丝毫不为所动。他熟练地用绳索在她双臂上缠绑,把她反绑起来。

只是片刻功夫,美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唿救都不可能了。这条小巷本就行人稀少,最近又传倭寇之乱,更是无人经过。她求救无门,自救无路,樱桃小口中吐出一声沈闷的悲鸣,丰满的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

那矮子捆绑完毕,将压在胯下的美华翻了个身仰天而卧。他看着美华那起伏的丰满胸脯,已是淫欲难忍,伸手就开始撕扯她的外衣,举手间,杭州第一楼花就被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在淫徒的魔掌中无力地挣扎。

那矮子色眼望去,只见那单薄如丝的内衣下丰满坚挺的玉乳已是近在咫尺,他淫欲更是高涨,伸出淫手直插入美华的内衣中,隔着红绸肚兜摸捏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同时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樱唇。美华羞愤欲死,她左右摇头拼命想要躲开那张臭嘴,却是有心无力,从樱唇到粉颈都被淫徒猥亵了个遍。

一阵轻薄之后,那矮子伸手扯下了美华的红绸肚兜。“呜呜呜……”美华顿时酥胸门户大开,雪白的双乳蹦跳出来,起伏间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哟西!”那矮子欢叫一声,犹如秃鹫抓住了白兔般,双爪猛伸,一把扣住美华的双乳,大肆摸捏玩弄起来。

美华颤抖着,挣扎着,忍受着色狼对她敏感部位的肆意攻击,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洛佩斯,对不起,我应该早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羞愤交集间,美华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那矮子略微一错愕,停下手来冷笑道:“这么快就不行的了?才开始哩!”

他抓起美华的红绸肚兜放在鼻下用力一嗅,“花姑娘,你的只是开胃菜的干活,真正的大鱼的,还在后面,哈哈哈哈!

(二)

清晨。杭州李府。

李华梅正对着书桌出神,在她面前,摊开着一张铁甲船的构造图。她略微皱了皱秀眉,轻轻叹了口气。

“不好了,不好了!”杨希恩人未到,声音早已传到。老将军三步并两步几乎是奔进了李华梅的书房,一把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李华梅。李华梅定睛一看,竟是个女子的红绸肚兜,反面还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半夜,六合塔下码头。单个人来,不然美华没头。来岛”

“小姐,果然是这厮到了杭州!待老夫领上家将杀过去,叫他们个个没头!

气死俺也!”杨希恩捶胸顿足,满腔怒气几乎要掀了屋顶。

“不可。美华在他手上,硬来恐她有危险。再说,来岛既然知道掳去美华,又送信来此,定然早有准备。”李华梅妙目一闪,檀口微张,深吸一口气,道:“我且单身附会,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杨希恩大口一张,双眼瞪得和铜铃相仿,双手乱摇道:“万万不可,小姐万不可孤身犯险。当年老爷交代过,叫老夫保护小姐……”

他话还没说完,李华梅轻轻一笑,伸出柔荑握住杨希恩大手,温声道:“老将军放心,我绝不会拿自己开玩笑。请如此这般……”

杨希恩听过脸色稍缓,却仍是担心道:“小姐的计谋老夫素来佩服,不过这次风险甚大,小姐千万小心啊!”

午夜。六合塔下。

月光甚好,照得钱塘江泛着粼粼波光,高大的六合塔却是黑漆漆的有几分瘆人。江边泊着一条画舫,灯火通明,有如白昼般。一条特别宽大的跳板搭在江岸上。

伴着一声清脆的低咳,江边转出一位妙龄女郎,身着黑色劲装,纤纤玉手提着一盏精致的灯笼,正是李华梅。

“李小姐果然守信用的干活,果然艺很高人胆也很大,呵呵。”画舫舱门移开,一个矮子出现,翻着一双色眼,神态却是很礼貌,“在下就是来岛,请多指教。”

李华梅略一皱眉,一股厌恶的情绪腾然而起,那是对虚伪的厌恶。她瞬间重回平静,问道:“美华在哪里?”

“果然开门就看见山,佩服佩服。美华小姐正在此处。”说着,来岛拉过一个女子来,现身舱门口。那女子满面泪水,手脚被反绑,嘴里堵着丝巾,全身一丝不挂,正是美华。

李华梅一眼望去,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娇躯一震,脸色瞬时红如朝霞,又冰冷如霜,“你们就这样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原来美华的唇颊、双乳、圆臀和大腿已遍布揉捏之痕,下体更是落红片片,显然已经饱受凌辱。更有甚者,一根绑绳故意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下缠勒而过,将她的双臂和娇躯捆成一团,另一根由前胸向下直勒过她的下身私处,再绕到背后系在手臂的绑绳上。这样的捆绑方式几乎就是对女子的残害,难怪华梅要义愤填膺。

“李小姐误会了,这在我们的国家是一门艺术,和茶道,花道一样的好。”

李华梅心头暗怒道: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拿女子的痛苦当艺术。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问道:“你想怎么样?放人吧。”

“没问题,李小姐的吩咐一定的照办。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想请小姐上船来谈谈我们的艺术,不知能否赏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直接的无赖要挟还是让李华梅心里一怒。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也罢,我们就聊上两句吧。”

“小姐真是爽快,哈哈。现在我这边就放人,你也同时走过来,不要耍花样的干活。”

李华梅俏脸又是一寒,“美华这般模样,如何能在街上行走?”

“哼哼,李小姐大大的聪明,必定有办法。我们的船很温暖,小姐其实不用穿这么多的,呵呵呵呵!”

如此厚颜无耻的“提醒”,简直让李华梅恶心得要呕吐出来。她强忍愤怒,回答道:“如此也好。开始吧。”

两位姑娘相对而进,美华艰难地走着,忍受着下体绑绳摩擦的刺激。到了中间,李华梅先拔出了美华嘴里的丝巾,接着就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捆绑。

“小姐,我们开船的就要,请稍快点吧!”来岛破锣般的声音传来,李华梅冷哼一声,只得罢手。

她转过身背对来岛,先脱下身上的黑色劲装披在美华身上,又褪下长裤为美华穿好,最后系上束腰的绸带。这样虽然美华依然行走不便,但已经看不出赤裸和受辱的模样了。李华梅完成这些,悄悄在美华耳边低语两句,美华眼神一亮,一脸感激佩服和担心之色。来岛只看见美华的背影,却没看见她那复杂的眼神。

“请上船来吧。”

“请遵守协定。”

“哼哼,那是当然当然。小姐请。”

李华梅轻轻拍了一下美华的肩头,继续昂首悠然前行。她一身雪白的内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婀娜。眼看到了舱门口,来岛突然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淫秽:“小姐请等一下,我们现在要将您绑起来,请把手背后。”

“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

“对不起,小姐武功高强,为了大家安全起见,还是辛苦一下吧。”

李华梅转头看美华依然在跳板上踉跄前进,只得轻叹一声,转身将双手伸到背后交叉,丰挺的酥胸愈发高耸。旁边过来一个倭人将李华梅双手反绑起来,却仅此而已,并没有把她捆绑得如同美华般淫秽不堪。

“好啦,请进吧。”

那边美华终于走下了跳板,刚下江堤,一个黑色的布袋从天而降,将她全身套住。可怜的姑娘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拖走了。

“开船吧。”来岛看跳板上几个人影一闪,心满意足地微笑道:“李小姐,我们还是来办正事的吧。”

“你想怎样?”

“之前我们说过的吧,我们来研究我国的艺术。小姐大大的好材料,艺术献身的干活。让在下为小姐宽衣!”

李华梅这才清楚,之前来岛没有把她五花大绑,只是为了扒她内衣裤可以容易点。她心中打定主意,只是冷笑一声,并不挣扎。

来岛见李华梅满不在乎好似任君处置,颇有些诧异,但色心既起,便不念其他,他站在李华梅身后,双手扯住她内衣领口,向两边扒开剥下。内衣被扒到了捆紧手腕的绳索处,接着内裤也被扯到脚边。

李华梅感觉双腿一凉,知道两条晶莹修长的大腿已经落入了歹徒们的视线之内,娇躯不由一颤,脸上泛起红霞,顿时满船春色。一船倭寇色眼圆睁,都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雪白而极富弹性的大腿,贪婪地吞咽起口水来。

来岛努力定了定神,将目光从她肉光致致的双腿上移,却是一阵剧烈兴奋又一阵奇怪。只见李华梅上身裹着一件类似于马甲或是背心的薄薄衣衫,却比普通的马甲或背心更长,前面护住肩部和胸腹,直至下身最隐私的三角部位,后面由背及臀,黑油油的闪着皮革的光亮,胸前还绣了一朵艳丽的牡丹。

那件黑色紧身衣将李华梅的玲珑曲线尽数勾勒,丰满圆鼓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和结实滚圆的臀部散发着无穷的成熟女郎的性感魅力。

看到这里,来岛再也无法忍耐,大吼一声猛扑上去,双手朝着李华梅的酥胸飞抓而去。李华梅却微微一笑,不仅不躲闪挣扎,反而挺胸上前,似乎欢迎恶徒的轻薄。来岛稍觉不对,指尖已经触及她的紧身衣。

“啊!!!!!八哥亚路!!!!啊!!!!痛死我啦!!!!!”

剧烈的惨叫声中,来岛飞快退回,比扑上来时更加敏捷,只见十指已是鲜血淋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花木兰的紧身内衣!

这是一件李家的传家之宝,却是传女不传男。它能防刀枪暗箭,更有个特殊的功用,就是生满尖刺,专门对付淫贼色狼。想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一个女孩子混迹于无数男子之中,天长日久难免不露马脚。这件宝物却能保护少女的玉体不受侵犯。更神奇的是,一经穿上,它就贴合得浑然一体,普通方法是无法把它剥下来的。

“来岛先生太心急了吧。”李华梅盈盈一笑,藐视着咬牙切齿的来岛。

此时的来岛,手头和心头一起滴血,淫欲高涨却是无处下口,下身丑陋地膨胀着,脸色也是丑陋之极,再也无法堆起虚伪的笑容。

“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放倒!”

(三)

早已兽性大发的倭寇们闻声而动,拿衣衫裹住双手,直朝李华梅扑来。李华梅双手反绑,双腿却是自由的,她闪过了一拥而上的几个人,奋力将他们踢倒。

可是歹徒们早已被淫欲冲昏了头脑,连疼痛也感觉不到,被踢倒了又跳起来重新扑来。

李华梅见歹人一齐冲上,突然一声清叱,纵身上跃,白皙修长的右腿弹起,竟然在空中如车轮般舞动旋转起来,仿佛一个晶莹雪白的玉盘,甚是悦目。被她玉腿扫中的倭人却欣赏不了这绝美的“飞燕旋舞腿法”,惨叫声中被踢飞出去,犹如一袋袋土豆般重重砸在地上,顿时爬不起来。

看着华梅收腿将要落地,剩下的倭人们色胆一撑,又一波猛冲过来。李华梅不慌不忙,倒纵一步退到舱壁边,凝玉般的左腿又擡了起来,瞬间连踢几十腿,化成一片雪白的腿影。又一阵跌落惨叫声不绝,剩下的倭人面对这“雪影踢”竟不敢再上。

“你们这帮饭桶!八嘎牙路!快上!”来岛暴跳如雷,竟不顾手中刺痛,双手抓起倒地的倭人,朝李华梅直抛过来。李华梅冷笑一声,擡腿踢去,一声长长惨叫,那倭人竟撞破窗棂,扑通一声落入了钱塘江。来岛忽然眼中淫光一闪,在怀中摸了一把,又抓起个倭人掷来。华梅一脚踢去,将倭人震开,他衣衫上忽然腾起一阵烟尘,罩住了华梅。

李华梅暗叫不好,急忙闭气抽身,终是晚了一小步,吸入了少许白烟。她顿感手脚一阵酸麻无力,倚着舱壁慢慢软倒。

“哈哈,李华梅,你虽然腿功厉害大大的,哪里有我这个酥娇散有效,现在就乖乖的,我们来讨论艺术!”

来岛见奸计得售,大声淫笑起来。他命令道:“把李小姐擡过来!”四个未受伤的倭人过去,分别抓住李华梅的手脚,将她的柔软娇躯仰天擡起,到船舱中间放下,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往两边拉开,还趁机在她圆润光滑的大腿和手臂上揉捏了几把。

“你们这群恶徒,必不得好死!”李华梅神智仍清醒却手脚无力,只能听凭倭人轻薄,摆弄成这个难堪的姿势。

“哼哼,不要多说废话了,还是让我们来轻松一下吧!”来岛走到李华梅双腿之间伏下身来,伸出淫手就开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捏搓,享受充满弹力的成熟肉感。

“快放开我!住手!!”李华梅努力地试图摆脱猥亵她的来岛。想起美华身上的玩弄淤痕也会出现在自己玉洁冰清的娇躯上,她就无法想象。可是手脚竟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唤。她暗地调整唿吸,将迷药的功效缓缓消除。

来岛的淫虐欲望却愈发高涨。从仰卧的李华梅的大腿之间望前看去,只见紧身衣下曲线浮凸,双峰高耸,腰肢纤细,丰臀滚圆,大腿末端一条窄窄的黑带护住少女最阴幽的洞穴,在雪白大腿的照耀下,分外诱人。

来岛几乎无法抑止自己的淫欲,下身已经极度膨胀。他淫叫一声,用衣衫包起手掌,罩住李华梅的丰隆右乳,可刚欲朝下摸捏,锋利的尖刺立刻破衣而出,再一次将来岛扎得哇哇大叫。

他跳了起来,大声道:“快把这破东西脱了!快!”

“你作梦吧!”

“李小姐,你的必须明白,这里谁是说话的人!”来岛厉声说着。

李华梅虽然刚刚遭受猥亵摸捏,依然双手反绑背后,却迅速从羞愤中摆脱出来,回复平静悠然的高贵神色,“这里是明朝的地方,话也是人说的话,你不会明白的。”

“八嘎!你!”来岛欲火高燃,必须要找地方发泄了。望着李华梅那张带着一丝嘲讽的樱桃小嘴,猛然跳起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那丑陋无比散着恶臭的肉棒顿时破障而出,如蛇头般挺立。

“请李小姐换个姿势!”来岛话虽用请,却是和他的手下说的。上来两个倭寇扯着李华梅的双臂把她拉起来,又使劲下压,强迫她跪在来岛的身前。李华梅双目紧闭,将俏脸扭过一旁,不去理睬那根丑恶之源。

忽然她感到来岛两个大手扣住了她的头,强扭朝着正面,接着那火热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樱唇上,来岛淫荡的声音从上传下:“张开嘴,很好吃的,哦噫嘻。”

李华梅擡起头,毫无畏惧地瞪着来岛,一字一字冷声道:“如果你敢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我保证它的长度会有损失。”

来岛被李华梅气势一摄,有些虚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过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干活。不过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别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挥,后舱拉过一团东西来,是一个大黑布袋子。“解开!”来岛得意洋洋地指挥道,就等着看李华梅美目中流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神情。

可是流露出此种惊愕神色的,却是满船的倭寇。袋里跳出来的,不是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华,却是个金发碧眼手执一根金属钢管的洋人。当那些倭鬼还没回过神来,那洋人手中的钢管已经对着来岛发出一声巨响。

“当!”

“啊!”

一团烟雾中,来岛被震得退后三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指缝间的鲜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跪在地上的李华梅药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顿时跃起,双腿连环如闪电般狠命踢出。来岛还不及防御就已中着,可怜他那个小弟弟,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华梅的银牙咬作两截,却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着,双手都不知该捂住肩膀还是命根。

那洋人正是美华的爱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华梅之安排躲在江堤边,等美华下船当即调包。

巨变突起,老大被重创,满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当场,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倭人习惯服从,老大一倒便群龙无首。就在此时画舫之后突然锣鼓声大作,杀喊声四起,一条中国式帆船灯笼高挑,借着江流如风般赶来,船头一位老将军银盔银甲,手持一柄开山大砍刀,威风凛凛,正是杨希恩。

两船追近,杨老将军当先一步跨上画舫,看见李华梅双手反绑、衣不蔽体之状,不禁怒火如山般冲起,大喝一声:“给我杀,全部碎尸万段,丢进钱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后,李家家将个个全副武装,潮水般涌入。他们对倭寇早已切齿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双眼早已血红,即便杨希恩不喊,他们的刀下也不会容情。

倭寇猝不及防,刚才还欲逞凌辱淫欲,突然变成砧上鱼肉,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天色将亮,李华梅已经解去束缚换过衣衫,登上她的旗舰。堪堪倭寇将要杀尽,突然四五条小艇如飞而来,当先艇上一名军官大声指使道:“巡抚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斗,一并人等交衙门处置。违者当反贼处理!”接着,小艇上官兵径上画舫,竟似要接管局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希恩连喊三声,将大刀刀柄猛力望地下一戳,画舫船板顿时塌了一块。

李华梅也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画舫本属官府,官兵要来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恶授首了没有?”

话音未落,倭人的死尸堆里爬出个矮子来,满身血污,一手捂肩一手捂阴,龇牙咧嘴的脸上居然挤出几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回到李府,家人抢着出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刚才美华小姐在房里悬梁自尽!”众人大惊,急忙冲进房里,只见美华面色惨白双面紧闭,眼角泪痕涟涟,一口气虽然缓过来了,却因横遭凌辱蹂躏,又白练加颈,身体极为虚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里安洛佩斯抢上一步,握住美华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很爱你。”

美华听到爱人的声音,努力睁开泪眼,凄惨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躯,配不上公子。公子还是另寻爱侣吧。”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更加需要我们的爱,我不会放弃你的,反而会更努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害。等你好了,我们还是会结婚,还是会游山玩水的。相信我。”

李华梅心下感动赞叹,拉众人退出房间,留他们两人共处。她轻轻带上门,感叹道:“这世界之道真是无法捉摸,既造出这般有情有义的贤人,也造出倭寇般东西来。”

“不错,说倭寇猪狗不如,真是侮辱了猪狗!”杨希恩答话道。

一个月后,美华身体初愈,便来向李华梅和杨希恩辞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诺,要携她云游中国。美华在杭州也再无甚挂念,与两人依依惜别后,坐船逆钱塘江而上,奔京杭运河而去。

李华梅送别二人,心里却仍记挂着破铁甲船之法。那图纸不甚清晰,细节也甚为了了,使得李华梅又作出个重大决定,要亲身赴倭人造铁甲船的工厂一探究竟。杨希恩当然再次极力反对,权衡之下,二人决意扮作私贩货物的中国商人,为避耳目只用一条商船,装满瓷器,起锚驶向倭国的大城大坂。

(四)

倭国大坂。

在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一个多月。李华梅和杨希恩在离码头很近的地方找了个铺子销售瓷器,一来码头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国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来码头离船厂很近,窥视也比较方便。

这些天来李华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杨希恩大摇大摆地从酒店到铺子,她再偷偷熘去船厂。瓷器渐渐卖空,调查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金银是全球硬通货,他们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块铁甲船上的装甲铁板,现在已经藏在了他们货船的底舱夹层内,和一大堆同样颜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们就打算关张,返回亲爱的故土。

“华小姐,木先生,你们回来啦!”两人刚入酒店门口,一声热切的欢迎已经送到。

“是啊樱子小姐,你好。”

李华梅微笑着答道,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粉红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红色的樱花般的可爱酒店侍女樱子。她和杨希恩找了个包间,分别坐下。

“两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樱子亲切地问道,同时送上了麦茶和毛巾。

“嗯,还不错,几乎都卖完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看,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给樱子小姐的。”

樱子注视着那套茶具,圆眼中突然光芒一闪,瞬间即灭。“是吗?太好了。

谢谢您的关照了。我该怎样回报您呢?”

“我们是朋友,送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李华梅挺喜欢这个勤快周到又亲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国都是这样的人物,两国也许还能成为友邦,共同对付西洋人的大肆扩张。

“这么说来,今天是两位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您送给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让您的最后一天过得愉快。”樱子浅浅地笑着,从柜台的底层取出一个酒瓶来。

“是吗,有什么惊喜吗?”李华梅盈盈微笑着,并没有仔细思索樱子这两个“最后”的话外之音。

“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顶级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来,老夫最爱这一口了!”李华梅还没答话,杨希恩已经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樱子双手托起酒瓶,给两人的酒杯中注满,“请慢慢享用吧。”

李华梅端起酒杯,只见杯中清澈见底,泛着清清的绿光,不由赞叹道:“清酒果然名不虚传。”她泯了一小口,只觉入口清甜,如饮甘泉,不禁再泯一口。

那边厢杨希恩早已一饮而尽,樱子正微笑着再斟。

三人又斟又饮,闲聊了一阵,李华梅突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煳起来。

耳畔的樱子声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难怪大人对你难以忘怀。”

樱子把嘴凑到李华梅的耳边,微笑着又道:“李华梅小姐,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身处两个敌对国家,我是很乐意和您这样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来岛大人想要你,我也爱莫能助啦,请多多包涵。”

“什么,你是来岛的手下……”李华梅越听越感惊讶羞怒,可是头晕却一波又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更沉重。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终于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李华梅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复,终于她睁开了那双美目。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处在原来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来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慌地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分开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别绑在了餐桌的四个桌腿上。她的劲装和内衣都已经被剥去随便丢在一旁,娇美的胴体只剩了那件黑色紧身衣。尚有宝衣护体,李华梅稍稍有了一丝安慰。她努力挣扎了一下,手脚依然牢牢被捆绑,丝毫没有作用。

“华梅小姐,您醒啦!”樱子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蜜亲切,只是现在李华梅听来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异常。

“快放开我,你想把我怎么样!杨老将军呢?”李华梅挣扎着道。

“果然是一镇提督,自己都这样危险了还关心别人,樱子真是佩服华梅小姐您啊!”樱子伏在桌边,温柔地笑着。“我川岛樱子还没有这样佩服一个敌人过呢!”她起身朝李华梅略略鞠躬,转身到边上的酒柜里不知取什么东西。“关于您的问题,第一个是不可能,第三个是解决了,这第二个嘛……”

川岛樱子转过身对着李华梅,手里多了一个小木桶和一个小勺,“您马上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

“别紧张,这是很普通的东西,比起您刚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樱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轻轻舀了一勺,轻巧地倒在李华梅的脸颊。

“这是……这是……”李华梅第一次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惊恐。

“就让樱子为华梅小姐沐浴吧,用这最清纯的泉水。”

“啊!你……你怎会知道……”李华梅尤自强作镇静,心头却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为我国的情报收集员都是废物吗?当日来岛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调查华梅小姐这件宝衣的来龙去脉。您来调查我们,我们也在调查您呢。

我们国家资源匮乏,领土狭小,当然要在情报上多下功夫,以求技术领先了。”

川岛樱子得意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华梅小姐这件‘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刀枪不入还布满尖刺,果然是件宝物,但要解开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樱子说着,开始一勺一勺将清水倒在李华梅的紧身衣上。李华梅不由娇躯剧烈地一颤,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渗进她的心里冻结起来。不错,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唯一的脱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当年花木兰从军,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无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

“不要!快停手!”李华梅惊叫着挣扎着,试图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樱子继续一勺又一勺地浇上来,细心得仿佛在浇灌美丽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湿润的紧身衣开始起了变化。那些倒刺开始变软服顺,而在领口处渐渐出现一条细缝,露出李华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肤来,在黑色紧身衣的映衬下愈发耀眼。樱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对着这条裂缝直浇下去。只见那条细缝慢慢变宽变长,由颈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这女郎下身三角禁区的末端。

“啊!不…不要这样,住手!”李华梅羞耻地叫道。

那条裂缝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到达紧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两边一分,将紧身衣分成了前后两片。原来就绷得紧紧的紧身衣顿时收缩,李华梅的腰部以下已经毫无遮掩。

“很有趣哦,最后我来帮一下吧!”樱子放下木桶木勺,饶有趣味地抓住那两片覆盖在李华梅胸腹上的紧身衣,往上一扯,顿时将整件衣服完全扒离了李华梅的玉体。现在,李华梅已是身无寸缕,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难堪的姿势暴露于外。

那餐桌的设计甚为阴毒,桌面在中间鼓起,不但使丰乳愈发显得高耸挺拔,也垫高了她的圆臀,在双腿叉开捆绑的姿势下,下身秘穴更是门户大开,竟是一副恭请插入的撩人姿态。

“华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盘新鲜的生鱼片那样可口!”

川岛樱子来到李华梅的裸体前,伸出纤纤玉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个转,然后在那浓密的阴毛黑森林中搔弄起来。

“不要,快住手!”李华梅一阵颤抖。

“真是太诱人了,华梅小姐。任何男人都会被你的肉体吸引的吧!”川岛樱子丝毫不理会李华梅的惊叫和哀求,她趴在华梅的胴体上,凝视着那对丰隆的乳房,随着李华梅的挣扎而跳动。

“好丰满啊,樱子都有点嫉妒呢!”樱子伏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双乳间来舔了一圈。

“不要这样!你也是女人呀!”李华梅的俏眼中泪光闪烁,她只能扭动着娇躯躲避。

“女人也是爱美的呀,您这样的美女,谁会不爱呢。华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樱子说着,柔软的舌头慢慢向下移去,经过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头去,用樱桃小嘴对准了华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来,舌头更是探了进去,仿佛接吻一般。

在混乱颤抖中,李华梅努力想保持一丝清明。她拼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强烈刺激,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

“唔,你们来了十天左右了吧。码头经商贩货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这样一个大美女,就像野草丛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难呢。唔,唔,好吃!”樱子似乎在舔食冰激凌般,将李华梅的下体秘穴吸得哧熘作响,双手更是抓住了她的双乳捏摸玩弄。

李华梅暗暗后悔当初没有想得周全,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唔,第一,来岛大人前些天不在大坂,今晨刚回。二来你们在这里,我们还不是随时可以动手,也不急在一时。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国,我们还可以等几天的。”樱子答完问题,又伏首下去了。

“你打算……把我们……的……船……怎样……?”

“华梅小姐,您的问题可真多啊。你们才是重要人物,一条中型商船,对我们根本不值一提。对了,华梅小姐,您可知道为什么我是有问必答吗?”樱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

李华梅知道那块装甲铁板未被发觉,心头正略微一宽,听樱子一问,顿时又一紧:“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倭国了!”

“华梅小姐果然冰雪聪明,难怪来岛大人推荐让您直接进入最高级慰安妇的名单。等一下您会有机会为我国的最高层的大人们服务,这可是无上光荣啊!刚才,我只是为您作个热身罢了。”这个心如蛇蝎的美女再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李华梅如坠冰窟。难怪这樱子要把自己绑成这么个模样。眼看就要横遭强奸和轮奸,她的娇躯不由一阵惊恐地颤抖。无论李华梅平时可以多么悠然镇定和多智,在当下情况,她只是一个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发泄兽欲的美丽肉体。

“那些大人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乱吵乱叫可不好。这样吧,您的这件宝贝还是还给您吧。”樱子说着,将那件黑色的紧身衣拾起来,揉成一团紧紧塞进了李华梅的嘴里。华梅的檀口温暖湿润,紧身衣的倒刺不会伸出,但她也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对了,来岛大人还吩咐要送您一件礼物,以回报日前您在钱塘画舫的玉腿所赐。请不要客气,收下吧!”樱子从柜子里取出根长长圆木棒来,那木棒表面不知为何有无数点点突起,顶端更膨起作球型。李华梅正在诧异这是做何用途,樱子突然将它朝华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边插入边旋转。

李华梅那窄窄的处女秘穴突然被异物深深插入,无比剧烈的刺激瞬间冲入李华梅的大脑,她胴体顿时猛烈震颤,拼命扭动挣扎,手脚死死扯住捆绑住它们的绳索,惊恐的尖叫声被口里的紧身衣变成阵阵呜咽呻吟,却丝毫不能减缓樱子的动作,羞辱的泪水也再无法抑止。

“华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这么深!”樱子笑吟吟地捏着那几乎要没顶的木棒底端,又旋转了几下,惹得李华梅的成熟玉体再次剧烈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唿吸如波浪般跳动。

“来岛大人说,他虽然不能用真的肉棒来享受你,这个礼物却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樱子说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来,套在李华梅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双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可不想被认出来。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请耐心等待吧。”说着,樱子拉开拉门,出去又把门给拉上了。

一片寂静,空气中只有李华梅自己的急促唿吸声,和抵御体内异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声。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动,不能叫喊,连自杀都不能,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无助地等待,等待着蹂躏凌辱的恶梦降临。她想起了美华。

过了一阵,李华梅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门又被拉上了。

接着,李华梅觉得下体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无力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知道她的下体又会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实的肉棒插入,挣扎反抗或是求饶都已是毫无用处,她的清白之躯就此难逃轮奸的命运。她将头扭过一边,羞愤屈辱的泪水如泉而涌。

忽然,李华梅觉得有冷森的剑气闪过,接着手脚一松,竟是脱离绑绳重获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脚又酸又麻,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先举手扯下头套,拔出嘴里的紧身衣,长出了一口气。

大悲大喜之余,李华梅举目望去,只见川岛樱子被捆成一团缩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满眼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少女,执剑指着樱子,关切的目光朝李华梅看来。李华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红潮满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穿戴。

不多时穿戴整齐,定下神来对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使华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恶人侮辱,感激不尽!”

“唉,李家姐姐,你称我叫女侠不是吓到我了,我叫宋乙凤,从朝鲜的京城来。”

“多谢宋小姐了。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离开了再慢慢谈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这个恶女如何处置?”

李华梅怒视了捆绑倒地的川岛樱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么主意吗?”

宋乙凤大眼一闪,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李华梅顿时明白,看见地上那根曾经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觉下身依然隐隐作痛,脸色一红,咬牙点头道:“就这么办。如此倭人也就不会疑心我们已经逃走了。”

蜷缩一旁的川岛樱子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眼光透出无比恐惧,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她在来岛手下服务多年,送过无数美女上桌,也亲眼见过那些可怜姑娘的凄惨下场。面对两张俏美却写满愤怒和鄙视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气反抗,如玩偶般任凭摆弄。

当她那丰满的赤裸圆臀贴上冰冷的桌面,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时,川岛樱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痉挛,黄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汩汩而出,与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团。(五)

不多时,两个姑娘已经走在了前往码头的街道上。闻着清新空气的芳香,李华梅犹如恶梦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问道:“还要多谢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们落难?”

宋乙凤蹦蹦跳跳地回答道:“是我家文瑜将军派我来的,也是打探铁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见那恶女樱子鬼鬼祟祟地进进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来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杨老将军的下落?”

“哈哈,他已经安然无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宋乙凤突然支吾道:“我看你们两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杨老将军却即刻就有危险,所以就先救了他再来救你的。”

李华梅不由俏脸一红。宋乙凤也知杨希恩对倭人无什利用价值,所以捉住了恐怕会立即处决,但来岛擒到了她华梅,必然囚起来凌辱玩弄,不舍得让她轻易便死。李华梅感激道:“这次多亏宋小姐和文瑜将军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设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气了,我们都是要对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请转告文将军,他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会记得。他日一定亲上京城,登门拜谢。”李华梅眼眶一红,握住宋乙凤的手,又正色道:“也请转告文将军,铁甲船十分厉害,千万不可硬拼炮战,一定要以智取胜。”

“我记得啦。李家姐姐后会有期。”宋乙凤挥挥手,甜甜一笑,转身离去。

李华梅上船见到杨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嘘。起锚声中,中国式帆船扬帆离港。

“停船检查!立即下锚!”

帆船刚出港不远,一条日式小帆船从港内追来,帆桨并用,速度极快。船上一个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间挂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来岛那鬼追来了吗?待老夫杀去!”杨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圆睁。

“应当不是,如果是来岛,必定大队出动,不会这样一条船几个人。看来来岛还未发觉。”李华梅沈吟道。

“那小姐怎么办?”

“停船吧。我们离港不远,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舰,倘若港内炮舰大举追来,必然无幸。最好能安全解决此事,不过万一要动手,就不能放这小船回去通风报信。”

商船下锚,片刻间小船已到。跳板还未搭起,那倭国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纵身一跃,已经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刚毅,神色却甚恭敬,对李华梅鞠躬道:“对不起,耽误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监来岛大人之命,检查离港的中国船只。”

李华梅和杨希恩这才明白,为什么来岛能把他们的行踪摸得这么清楚。倭国乃是海洋国家,海港为重中之重,来岛身居大坂港监,权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们作商人的自当遵守。请便吧。”李华梅答道,边以眼色暗示杨希恩先按兵不动。

“那就冒犯了。”行久又鞠了一躬,转身命令刚上船的倭国水兵进入货舱检查,“检查的时候要小心,不可损坏了货物!”说着,他也下去货舱开始检查。

李华梅听到这样的命令,心中对眼前这英武的倭国武士有了一丝赞许。但是在杭州画舫和大坂酒店的痛苦经历,已经让她切身体会了这个国家的虚伪,她很难再相信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了。她低声和杨希恩嘱咐几句,杨希恩双眼放光,离开去作部署。她则带着几名家将中的好手,下舱去陪着行久在货舱检查。行久语气十分恭敬客气,工作却是万分认真仔细,每件货物都要查过。

查到了最底层放木板的舱房,行久眼中忽然闪过怀疑的神色。“请问小姐,木材并非大坂特产,售价恐怕还要高过中国,您为什么要收购这么多木板呢?”

李华梅早预料到会有此问,平静地答道:“大人,这乃是樱树之木,我国罕有。樱树之木透着樱花之香,正是用来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们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听了华梅的解释,行久眼中怀疑稍减。他却并未就此罢休,开始逐一检查这些木板。

“小姐,杨将军那边都妥当了。”一个家将来到李华梅身后,低声耳语道。

“很好,去吧。”李华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当!”木板间突然传来一声金属撞击,李华梅过去一看,只见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停在一块木板之前。

“这是什么?!”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击了一下,金属撞击之声再次传出。

“这是来岛棺材上的第一块铁版!”李华梅见事情败露,俏脸一沈,抽出双剑,娇喝道:“动手!”

耳旁风声一响,三名家将早已跃出,四人将行久围在中间。行久气定神闲,腰间东洋刀缓缓出鞘,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刀刃上“村正”两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执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双手握住村正长长的刀柄挥舞起来,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球,将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泼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几十招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李华梅知道现在仍是身处险境,不可耽搁,娇喝一声:“大家手上加力!”

家将们也知时间急迫,更是倾尽全力,几乎不作防御般突击。

行久手上压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手上村正刀风愈发刚猛,以一敌四竟能反守为攻,银球渐渐扩大,慢慢将四人罩了进去。

四人大惊,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家将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滚出圈外。又激战了几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长长一条血口,顿时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见同伴重创,心下一怯,慌乱间手中刀和村正刀锋一碰,“当”的一声,刀刃竟被村正斩成两段,手腕更是剧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脱手而出,紧接着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华梅见三人纷纷受伤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声,双剑舞成两道光圈,仗着身有宝衣护体,竟直朝银球中心冲去。

流星追魂剑法!

行久见华梅一个姑娘在明处下风时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声,使出了最高绝技:樱花舞!

光球忽然消失不见,李华梅身边却到处是他的身影,绕着她快速旋转,刀锋点点刺出,幻作樱花片片。

华梅一阵目眩,竟不知敌人在何处,这流星剑法便使不下去,只得变招先作防护。行久一声清喝,竟视她的防御如无物,从剑影中直欺进来,转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华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剑顿时落地。

正在此时,杨希恩下到货舱,眼见家将受伤,华梅又身处险境,哪里还按耐得住,大吼一声,金刀出鞘,扑上前如泰山压顶般兜头直噼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间充溢船舱。行久不敢怠慢,双手举刀挡架,“当”一声巨响,顿时火花溅出,两人各退一步。

杨希恩见行久竟能挡住他这威猛无匹的一砍,也不由赞道:“好功夫!”挥刀又上。李华梅手持单剑亦复刺出,一老一少围着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阵鏖战。

又翻翻滚滚打了几十招,李华梅忽然清啸一声:“老将军,穿杨飞燕斩!”

杨希恩闻言突然双腿一曲,李华梅上前一步,右脚在杨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射来,手中剑直奔他的左胸。行久看得真切,举刀挡架。哪知华梅脚尖在杨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转到了右侧,瞬间突破了行久的防御圈,身姿美妙动人之极。眼看擦过他身边,李华梅粉拳一击,正中行久的后脑。行久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双手被绑的行久走上甲板,顿时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部下个个被捆着手脚跪在地上,低头伸颈,一副要接受处决的姿势。他们的背后是一群横眉怒目的家将,个个手执利刃。

行久叹口气道:“罢了,我任你们处置,但请放过他们。”说着,他双目一闭,竟引颈待戮。

满船人闻言,都不由暗暗叹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义气,不若来岛之流的倭寇般狡诈残忍。李华梅神色复杂,对行久道:“哼,我们要杀你来作什么?只要你们不再来我国烧杀劫掠,我们就很高兴了。我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船。”说着,她命令道,“放他们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绑已解。他对着华梅鞠了一躬,诚恳地道:“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刚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要再是敌人。”

在满船的喝骂声中,行久带着他的部下回到小船,发现船帆全被撕毁,而船桨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华梅不让他们赶回去报信,不禁苦笑几声,指挥着部下操桨,慢慢摇回大坂港。

“这行久倒是条好汉,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将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并无大碍。唉。”杨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赞了敌人一句,却紧跟着长叹一声。

“没错,却不知这样的人物怎会为虎作伥。”李华梅也跟着轻叹一声。“全速前进,返回杭州!”

“华梅小姐,现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大坂酒店里,来岛哈哈淫笑着,一手握着眼前那赤裸女体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着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不过您的乳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小了一点,是不是您的宝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赏着那赤裸白皙却已伤痕累累的美妙肉体,宛如欣赏一副佳作。

“嗯,这应该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欢用蜡烛。”双乳顶端一片蜡烛油渍,点点滴滴宛如梅花,触手尚温。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怜玉,竟然把华梅小姐的美腿打成这样!”

来岛放开乳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满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着伤口直划下去,那女体顿时一阵痛苦的巨颤。

来岛又伸手在那女体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湿滑润,淫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宫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不过华梅小姐您也很强,被这么多人干过了,依然能流出这么多。咦,奇怪,怎么田中大人没有留下什么?”

来岛在那女体上仔细搜索,终于笑道:“原来在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他伸手在女体大腿内侧摸去,摸到无数细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层层叠叠地排列堆积。

“华梅小姐,我们也算有缘。当初您把我打伤,使我无法再插入,不过您还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补偿,为我吸吮,您看怎么样?哈哈哈哈!”说着,来岛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头前,脱光了衣衫,露出满身肉膘的黑毛身体来,下体处却是一个黑色的肉瘤,和阴囊挤成一团。那肉瘤血管充盈,还上下一阵阵抖动着,顶端一个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现在大人们都离开了,我们也该见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绝世芳容呢!”来岛说着,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头罩,黑臭的阴囊已经触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额头。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来岛大声惨叫着跳起来。只见那女子面色凄惨,双眼紧闭,塞在口中的丝绢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虽俏却不是来岛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华梅,而是他的手下爱将川岛樱子!

来岛急忙拉出樱子口中的丝绢,还没问话,眼光却被那丝绢上几个秀美的小字吸引过去:“作恶多端,必遭天谴。小心贼首,来日必取!-李华梅”

当大坂酒店乱成一锅粥时,真正的李华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杨老将军研究着破解铁甲船的方法。

一个问题突然跳进李华梅的脑海。

铁甲船难道已经是世界上最强的军舰了吗?

或者说,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经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吗?

一个更大胆的探险计划出现了。和它相比,大坂之旅只是刚跨出门槛而已。

但是,这个计划必须更周详和更安全。

(六)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李家商会的商船队载着杂货特产正在东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

这些日子,李华梅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商会之中,为她的庞大的计划作着资金积累。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经营之道,使得李家商会声势日隆,已经成为大明几个港口中最大的商会,一个分船队也被建立起来了,在澳门和泉州间的航线扩充着实力。同时,五条巨型中国式帆船也已经在泉州船厂开始特别订造。

华梅计算着,再过上三个月,准备工作就能大致就绪了。阳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风仍是甚紧,将船帆尽数鼓起,一路顺风而下,李华梅的心情也如蓝天碧海般舒畅。

远远的一只白鸽由东北方向飞来,朝着华梅的旗舰“飞燕”直落下来,停在舱顶。一名水手过去轻轻拢住了它,从它脚上解下一卷小丝巾来,恭敬地交给李华梅道:“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来。”

“很好,你下去吧。”李华梅微笑着答话,把丝巾展开。自从大坂一趟,李华梅反思教训,决意在情报收集方面多下功夫。这白鸽就是在茫茫海上传信的最佳工具了。

“来岛率手下三支舰队十五条炮舰攻击京城,其中铁甲船十条。文瑜和宋乙凤各率五舰迎击,双方在仁川湾附近激烈炮战。”

丝绢上字迹不多,李华梅看了却是秀眉紧蹙:“不好,他们中了来岛的诡计了!”文瑜在京城经营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汤池,如果能在来岛进攻乏力时趁机反击,来岛必败。可如今空城出击,海上决战,正中倭人诡计。文瑜和乙凤怕是凶多吉少。华梅思虑片刻,命令道:“掉转船头,全速前进,驰援文将军!”

“啊,这这这…小姐…我们可是中型商船队,只有区区几门曲射炮而已…”

水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不由打了个突,朝杨希恩看去。

“小姐这样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么!”杨希恩双眼一瞪。

“对了,还有,把货舱里的沉重货物全部丢弃,只留桐油和木桶。”李华梅宛然一笑。水手们心中的疑惧虽依然未曾尽消,但他们对这位智谋超群的李大小姐绝对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贯彻。

船队在高速前进中度过了几日,又一只信鸽带来消息:“双方激战五昼夜,文瑜船队四船尽数遭击沈,旗舰重伤逃回京城。乙凤船队二舰沈没,剩余三舰为掩护文瑜撤退,强行登铁甲舰与倭寇肉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宋乙凤生死不明。来岛舰队损失五舰,四条铁甲船受创,但十条铁甲船无一沈没。正缓慢返回长崎港。”

李华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坂时乙凤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愤道:“绝不能放走了这群恶徒。转舵东北,一定要追上他们!”

************

在旗舰“大和丸”号铁甲船的顶层甲板上,来岛正志得意满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练习砍杀,而他们的训练对象,竟然是朝鲜水师的俘虏。他们被排成一列绑在木桩上,犹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头颅,满地的鲜血直流下大海。惨叫声,怒骂声混着倭人的狂笑声,构成一副地狱画面。

来岛的身后,一个白衣武士已是双拳紧握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跃到来岛眼前,伏下身子道:“来岛大人,如此残杀没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请您放过他们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虑了。这些根本不是人,他们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对他们仁慈。”

“可是……”

行久还待申辩,来岛脸色一沈道:“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讲出逾越长官的话来!”

“对不起!”行久已是满脸铁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来岛似乎觉得自己口气重了,又作和善状道:“不要看他们了,我们来寻些快乐吧。”他伸手一挥,“押上来!”

“是!”下层甲板推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美貌少女来,面容惨淡衣染血污。她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赫然正是宋乙凤。

“快放开他们!你这个恶魔!”乙凤看着她的手下一个个被当作靶子死状极惨,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这样的练习。宋小姐,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吧。”

说着,来岛脸色变得和猪肝相仿,“就是你当初在大坂破坏了我的好事吧!樱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惨呢!”

“那是她罪有应得!只恨当初没能把你杀了!”

“哼哼,都落到这下场了还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来岛淫笑着,伸右手探到乙凤的左胸,隔着白色劲装捏住了她的乳房,道:“嗯,很结实,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

宋乙凤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动着身体挣扎,“住手,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你既然被我们擒住,还想指望我们放开你?不过你已经很厉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们真的很难捉到你呢!”说着,来岛又将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着绸裤一把握住了她的阴私部位。宋乙凤只觉得剧烈的刺激挟着刺痛从两个敏感部位同时袭来,顿时娇躯大震,拼命挣扎反抗。来岛淫笑声中,竖起中指,竟然连同绸裤的裆部,一起插入乙凤的秘穴中去。

“住手!啊!快住手!”年轻俏美的女剑客挣扎着,躲闪逃避,却是功效毫无。她只有十八岁,玉洁冰清的处女之躯还还从未被任何男人触摸过,可现在,她竟然被反绑了手脚,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凭凌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过你也应该让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这个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么样子!”说话间,来岛对着宋乙凤上下其手,快速舞动起来,他对剥扯女人衣衫显然已经很在行,转眼间,宋乙凤就已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线优美流畅,双乳不算丰硕却依然圆鼓耸挺,粉色的乳峰异常可爱。腹肌匀称光滑,处女三角地带茸毛如草地般覆盖。圆臀紧绷,长腿玉润,整个人就如一件精致玉器般,虽称不上性感肉质,却散发出少女独有的青春韵味。

来岛淫笑道:“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标致啊,还是处女吧!虽然不及大明的李华梅,不过也不差多少了!”说着,来岛竟然伏过身去,一口贴在宋乙凤隆起的俏乳上,又舔又吸,双手也肆意地抚摸和抓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宋乙凤身受猥亵,再一次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是毫无用处,娇躯的颤抖和扭动反而更激起了来岛的淫欲。

在宋乙凤的年轻肉体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后,来岛停下手来,淫笑道:“现在该让大家见识一下了。把我的宝贝拉出来!”

舱房里拉出一匹木马来,比普通马儿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撑。

马背中间还有个小洞,里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件宝贝是从一个西洋人手中买来的,可花了我不少钱。本来,这件宝贝是要在大坂给李华梅享用的,但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轮到你。哈哈。”

来岛狞笑着,在木马左耳一扭,只见从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个西洋武士木偶来,雕得精工细致,只是神色淫荡不堪。来岛在木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开始如活塞般上下运动起来。

“那西洋人道,古时西方有一场攻城大战,攻方屡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却留下一匹巨大木马,马腹内满藏军士。守城者看敌人退去,便将木马当战利品拉回城内,不料半夜木马内士兵发动,里应外合,终于城破。”来岛似乎在讲故事般,拍着那木马的马头又道:“我这木马也内藏军士,不过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却是乙凤小姐这样的美女!”他哈哈大笑着,语气中满是淫虐意味。

宋乙凤片刻间便明白了,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玉体也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耸挺的椒乳翻过一阵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马!

(七)

“好了,将宋小姐擡上马绑紧!”来岛一扭木马的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来,直挺挺地竖在马背之上,甚是刺目。

几个倭人淫笑着过来架起宋乙凤,将那武士木偶对准她的秘穴,将她强摁到那木马背上。

宋乙凤惊叫着拼命反抗挣扎,但她双手反绑,又是面对几个男子的力量,抗争根本无济于事,她再怎么扭动玉体,终被那淫恶的武士木偶插进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歹徒们将她那洁白的小腿用绳子紧紧地绑在木马两侧,让她不能跳下。这样,宋乙凤就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了木马背上,这可怜的俏丽侠女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抵御着下体被插入的刺胀异感。

“你们这些混蛋,快杀了本姑娘!”

“别急,很快小姐就会和你的手下在地狱相会了,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好好来乐一乐吧,哈哈哈!”

一众倭人见宋乙凤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木马上,都大声淫笑起来,只有行久的面色越来越低沈。作为一名武士,他无法容忍对少女如此兽性的凌辱。他终于忍受不住,正要发作,只听桅杆顶的了望水手大叫道:“李华梅的船队!西南方向!”

来岛一惊,跳起来取出单筒望远镜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转惊为喜,回头对绑在木马上的宋乙凤道:“宋小姐,你很快就不会寂寞了,因为李华梅小姐马上也会成为我的俘虏,和你共同享受这匹木马!”

宋乙凤听说李华梅来援,正自一喜,突然听来岛这样狂妄自信的语气,又不由一惊,娇叱道:“李家姐姐本领高超,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是吗?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么本领,竟然用二桅中国商船来对付我的铁甲宝船!哈哈哈哈!”

来岛狂笑着,伸手在木马右耳上再度一拧,机械开始运转,那武士木偶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凤的秘穴里抽插运动起来,侵犯羞辱着她的处女之体。

“啊……”

宋乙凤顿时玉体剧震,一声长长地惊叫。自己清白之身,竟惨遭如此凌虐,无比羞耻难受间,又听说李华梅只带商船以卵击石,定也难逃被擒遭辱的命运,心下难过,绝望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同时,李华梅和杨希恩从望远镜里看到宋乙凤横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绞,怒火中烧。在大坂时华梅亲身遭遇过被异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那还仅仅是插入就不动而已,就已经让华梅不堪折磨。而乙凤现在却要忍受不断的抽插,还是当着敌人无数淫秽的眼神,更比华梅的经历痛苦羞耻百倍。

“宋小姐,就让你看看我怎样把你的李家姐姐也抓来和你做伴吧!”来岛狂笑一声,指挥手下道:“全速冲上去,围住敌舰,除了旗舰一律击沈!”

他走到正在忍受下身抽插煎熬的宋乙凤身边,捏住了她的右侧椒乳,当面团般揉搓着,淫笑道:“今天真幸运,能铲除朝鲜文家,捉到这么漂亮的花姑娘,李华梅又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乙凤扭动玉体躲避,下身秘穴内的冲撞却因为腰肢的摇摆愈发剧烈,她只能停止挣扎,紧闭秀目扭头一边,听凭来岛对她胴体的大肆玩弄。

李华梅强抑心中悲愤,仔细观察倭寇舰队的阵势。只见倭寇十条铁甲船作箭状排列,箭头三舰作品字形护卫着来岛的旗舰,四条战船在与文瑜作战中重伤,以铁链拴在另外两船之后,位于阵末。由于拖着负伤船只,整个舰队行动甚为缓慢。华梅心念一转,转螓首对杨希恩道:“破敌之策有了!”当下娓娓道来。

杨希恩听过大喜,摩拳道:“小姐果然聪慧过人,老夫佩服!快快下令安排吧!”

李华梅悲愤中勉力一笑,答道:“老将军谬赞了,待会还要仰仗老将军指挥炮击。”

“老夫定不辱使命!我当亲自操炮,打他来岛个脑袋开花!”

当下传令下去,各船忙碌准备起来。

来岛舰队先锋三舰连同旗舰转过方向,离开拖船队直朝李家船队扑来,还未等目标进入射程就开始了炮击,激起巨大水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堪堪进入射程,李家船队忽然阵形散乱,各船四散逃开,李华梅旗舰飞燕号竟迎风直朝西北方向逃去。来岛在旗舰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识相怕死的。这些破船,怎经得起我铁甲船两炮!直追旗舰,千万不可让李华梅跑了!”四条铁甲船变阵为喇叭状,径直扣向飞燕号。

由于逆风而行,飞燕速度甚慢,反而铁甲船依靠划桨之力,慢慢追近,也与拖船队越离越远。

来岛举望远镜,看见飞燕号上水手正忙着把一个个木桶从货舱里运出抛入大海,在海面上到处漂浮,不由哈哈大笑,对身陷魔掌的宋乙凤道:“你的李姐姐也不过如此,现在减轻船只重量还有什么用处!”双手却依然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摸捏玩弄,只当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乙凤心中悲苦,转头强忍。

“不可炮击,准备肉搏,一定要活捉李华梅!”来岛又对身后行久下令道:“就麻烦你再出马一次了,千万不可伤了她,我可想念这个大美女很久了!”他淫手不停,说话连身都不转,口吐秽语,还极为傲慢无礼。行久钢拳紧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答话,脑海中似乎在作着激烈的争斗。

眼看进入射程,飞燕突然掉转船头,扯起满帆,迎面而来。中国式帆船本为江河航行设计,掉头极快,又是顺风,转眼即至,竟然往铁甲船的喇叭阵形中间直插进来。

铁甲船突然见敌人已经欺至眼前,顿时手忙脚乱。慌忙间只听飞燕号连珠炮响,那射出的炮弹却不是普通铁弹,而是点燃引线的木桶,作抛物线直往船帆而去,引线在空中烧尽,那木桶顿时化作一个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间燃了起来,将主桅杆变成巨大的火柱。飞燕号炮声不绝,一路飞驶而过,从铁甲船阵的末端冲了出去,背后四条铁甲船的船帆都已经在熊熊燃烧。

“快救火!不要慌乱!”大和丸上,来岛大声嘶叫着。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风力助威,火势根本无法抑止。

“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只听一阵嘎吱巨响,桅杆连着船帆像火墙一般倒了下来,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惨叫声中被压在火墙之下。好容易控制了火势,来岛一抹脸上的烟灰,暴跳如雷。原来他的四舰都是差不多同样下场,桅杆船帆尽毁。海船无帆单靠划桨,这四条沉重的铁甲船顿时行动迟缓之极,犹如蜗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来岛大人,不好啦,快看我们的拖船!”来岛尚未定神,远处已是浓烟滚滚直冲云宵。他慌忙举起望远镜,远处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望远镜脱手落地,镜片摔得粉碎。原来那六条铁甲船已经变成了六条火船,船上水手慌乱地四处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计其数。李家那四条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时又聚了回来,围着拖船队一炮一炮发射着火球。

“哈哈哈!华梅姐姐……果…然厉害……哈哈!”宋乙凤忍受着淫辱折磨,眼神却满是坚强和讥嘲。

来岛恼羞成怒,双手齐出,抓住乙凤的双乳用力一捏,乙凤要害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来岛并不罢休,大叫道:“给我把她解下来捆在甲板上!大家轮流上,给我把她轮奸至死!”

宋乙凤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看着四个倭人冲了上来,擡臂抱腿,捧乳托臀地将她解下木马又按倒在地。她虽然身怀武功,可是双手双脚都在男人因为淫欲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无脱身的可能。

倭人将她四肢往四个方向拉开,分别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铁环里。只见乙凤玉体横陈,俏美的双乳因躺倒而变得微微隆起,却依然可爱,顶端仿佛两颗红樱桃般的乳峰,竟是异常诱人食欲。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着粉红色的秘穴,仙人洞口随着躯体的起伏颤抖而微微一张一合,洞内的滑嫩秘肉混着香汗和粘液,被阳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动。

由于挣扎而香汗淋漓覆满全身,乙凤就如同刚出水的苹果般,新鲜娇嫩,热力四射。她双目通红,珠泪盈盈,拼命摇着头,满头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

“快快杀了我,你们这群恶魔,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一会儿享受了肉棒,你就真的不会舍得放过我们啦,哈哈哈!”

来岛淫笑道,“按官阶顺序一个个来,我要好好欣赏这场好戏。可恨李华梅!”

他额头青筋暴起。他那本来引以为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华梅踢断,如今只剩了小指指节般长,淫欲虽在却无法发泄,心理愈发变态淫恶。

倭人们强忍兽欲,眼巴巴地看着行久。来岛以下,就以行久为首了。来岛这样安排,是将宋乙凤破处之权送给行久,自有笼络他之意。

可惜他算盘打反了。

行久本来就已满腔不忍,只是碍于武士道一贯的服从精神强行压制。如今听来岛要如此虐待一个弱小女子,更要他当众表演施暴,怒火终于喷薄而出。

他并不答话,静静地走到乙凤身边,右手按上刀柄。几下银光闪过,众人还没见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听喀嚓一声,那木马竟被斩成四半,哗啦一声散落。而宋乙凤身上绑绳尽断,玉体却毫发无伤。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将乙凤从地上抱起,双手一裹,将她玉体春光尽数保护起来。宋乙凤依在行久怀中,伏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几乎要昏过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短短八个字,掷地有声,乙凤听在耳中如阳光沐体,直暖进心窝去,又是一阵晕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吗!”来岛又惊又怒,跳起来大叫道。

“来岛,你已经完全违背了武士道精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静地道,又低头对怀中的宋乙凤道:“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请扶住我的背。”

宋乙凤知道在行久怀里,他动手不便,自然点头,伏到他背上,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肩膀。一班倭人知道行久武功如神,竟不敢上前阻拦。

来岛见此情景,心下更加恼怒,大叫道:“快给我上,拿住这两个。谁拿住宋乙凤,宋乙凤就归谁所有!”

看着宋乙凤俏丽的面容,回想她健美诱人的裸体,众人开始蠢蠢欲动,却谁也不敢第一个动手。行久矗立人群之中,仿佛松柏临风,一脸冷静平和。

突然,几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铁甲船的弹药库被引燃,引起剧烈爆炸。滚滚浓烟中,铁甲船开始一条条慢慢倾斜下沈,终于,六条船在海面消失不见,留下无数冒烟残骸。李家五船整队换作前进阵列,却没有正面对来岛四舰而来,却绕了个大圈,又转回西北面上风头去了。

“来岛大人,李家船队有旗语消息送来。”

“念!”

“这……”那了望官一迟疑。

“快说!”来岛一阵不耐烦。

“是,是。李华梅说:‘立刻放人,饶你狗命!’”

“什么!八嘎!”来岛丑脸扭曲成一团,暴跳如雷,“她能有什么本领来对付我这铁甲船!传我命令,迎上去,准备炮击!”船帆虽失,但坚船利炮仍在,来岛仍是有恃无恐。他又转头命令道:“先围住这两人,不可让他们跑了!”

双方渐渐逼近,射程未达,李家船队五船突然船炮齐鸣,几发炮弹落在铁甲船的前方海面,砸在随浪漂浮的木桶上,“轰隆”一声,木桶竟然爆裂开来,将海面点燃,引起一片火海。那火随风势烧到其他木桶,又连锁反应般引起连串爆炸,火海迅速蔓延开来,直朝下风头的来岛舰队烧去。

倭人大惊失色,掉头都来不及,海面上的熊熊火焰已经将四条铁甲船团团包围,猛烈的火舌炙烤着铁甲船的船壁。原来飞燕号刚才佯装逃跑时丢下的无数木桶全都装满桐油,乃是李华梅故意布下的火海陷阱。铁甲船船壁皆为铁铸,传热极快,下层的划桨室和炮室经火一烤,一会儿就滚烫地如同烤炉一般,里面的水手受不住熏烤,尽数逃往上层,船桨也都尽数烧毁。

慌乱间,双方都进入了射程。铁甲船的滚烫炮室早已空无一人,根本无一炮攻击。而李家船队五条船对准大和丸边上的一条铁甲船,一阵齐射打出几十个桐油木桶来,砸在甲板上碎裂,桐油流满一地。接着又一阵齐射,这次放的却是火弹,那铁甲船顿时浓烟四起,一片火光冲天,船上惨叫声不绝。李家船队如法施为,又将另外两条船点燃。

大和丸上,来岛和他的手下门个个目瞪口呆,浑身颤抖,眼看着三条不可一世的精锐铁甲船在浓烟和烈火中慢慢沈入海底。李家船队转过船舷,炮口对准大和丸,却没有立即射击,一条同样的旗语传来:“立刻放人,饶你狗命!”

(八)

十日后。朝鲜京城。

“这次多亏李小姐相救,乙凤和京城百姓才得脱大难。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文瑜伏在团席上,宋乙凤伏在他一侧,两人俯下身子深深一礼。

“赶快请起,这怎使得。区区小事而已,乙凤在大坂于我家有大恩,这次只是稍尽薄力。”李华梅微笑答礼道。

“小姐真是过谦了。如今这京城上下、东洋内外,谁人不知大明李家小姐以五条商船,未伤一毫,大破倭寇十条铁甲船,运筹有如神人。更兼爱惜朋友,重义守信,为救乙凤放走了仇敌,真英雄也!高山仰止!”文瑜说到激昂处,又是深深一礼。

李华梅微笑道:“这次也是运气所致,不谈也罢。来岛铁甲船尽没,损失甚大。铁甲船造价昂贵又工期甚长,两三年内怕是无法回复元气。不知文大人对未来有何打算吗?

文瑜眼露萧索之色,长叹一声答道:“我国也有意效仿大明,锁国禁海。又新遭此败,舰队破碎,来日恐难逃瓦解之命运。我已心灰意冷,已上书朝廷辞官归田。以后恐无再与小姐相见之机了。”

“什么?文大人,万万不可呀,我朝鲜水师,本就只靠大人才能撑到现在,如今大人要走,这…”宋乙凤心下感伤,扑到文瑜身边,眼圈一红便说不下去。

文瑜轻抚乙凤秀发,柔声道:“乙凤莫哭,我意已决。”他和宋乙凤共事多年,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妹。他正色道:“要拜托乙凤一件事,就是要努力闯荡锻炼,以待将来,有机会可重振我朝鲜水师。责任重大,乙凤不可轻待。”文瑜又朝李华梅拱手道:“还要拜托李小姐,替文瑜照顾乙凤。她年幼历浅但天资甚佳,多加磨练,将来必可成才。”

李华梅听闻别离,也颇为伤感,勉力一笑道:“文将军放心。宋小姐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我也很喜欢她呢。”

宋乙凤也振作精神,擡头笑道:“能和华梅小姐同船共事,是乙凤荣幸。不知……”她突然俏脸一红,语调也低柔了许多,支吾间问道:“不知……那倭国武士行久有何打算?”

“行久与来岛决裂,已经不能回归倭国。他已答应助我,以后我们就要同舟共济了。”华梅见乙凤脸色忸怩,眉目含春,早已心知肚明,不禁暗暗好笑。宋乙凤听到这样的回答,顿时神情一振,与华梅笑意盈盈的温柔眼神一接,知她看穿自己心意,俏脸绯红,低下头去。

“李小姐,请借一步说话。”文瑜站起身来,领着华梅走到大厅后的一间小室。他取钥匙打开一个小柜,从里面郑重其事地捧出一个精致木匣来。他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截大约一尺长的铜棍,绿锈斑斑,十分古老。文瑜见李华梅眼露询问之色,答道:“这是我家传之宝,名叫定海神针。祖训曰得此物者得海权,得海权者得此物。”

他叹口气又道:“传说世有七海,每处海域皆有类似之物。倘有人能集聚七宝,当能纵横七海而称霸无双,故此七宝又名曰霸者之证。在下虽有其一,但自知智拙力薄,非此等人物。但看小姐笑谈间扫灭强虏,当世之上,若有人能得此七宝,非小姐莫属。故将此宝物赠于小姐。”

李华梅纤手盈摇,推辞道:“将军家传之宝,华梅怎能夺爱。这传言之说虚无缥缈,焉可信之。即便是真,华梅也无意于称王称霸,只求消灭倭寇,造福百姓,华梅意足也。”

“非也,小姐不取,旁人就要取。此等宝物落入来岛之类贼人之手,必是巨大祸患,但如小姐用之以造福七海铲除奸恶,则七海之福。甯信其有,不信其无啊。”

华梅听文瑜说得在理,心中一动。她拿起那根铜棍细细看去,只见上面花纹精致绝伦,雕的是海浪翻滚之景,还隐隐泛着神秘的蓝绿色光芒,真和海面景色一般无二。

那铜棍一头突起一头凹入,在突起的一端,赫然雕着一个绝色美女,胴体赤裸手脚反绑伏在地上,圆臀高高翘起,丰乳压在地面,一根棍子直插在她大腿之间。那美女要害被侵,却是一脸享受痴迷之色。造型姿态雕得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宛如春宫图一般。李华梅“啊”的一声,如玉面容瞬间如晚霞般绚丽,竖起秀眉直朝文瑜看去。

文瑜也是面色窘迫,汗道:“在下也不知为何,这神物上会有此等不堪的画像,但祖训从未提起,先父也是不知。请小姐万勿误会在下是淫亵之徒。”

华梅脸色稍缓道:“此物甚为淫恶古怪,将军还是及早毁之为好。华梅不敢擅受,就此告辞了。”话毕拂袖而去。文瑜苦笑一声,却是无可奈何。

三个月后。泉州。

“华梅姐,我们都已经准备完毕,只等你下令出发。”宋乙凤从外面一阵清风似的飘进李华梅的书房,却只看见一个清秀的白面书生坐在那里看书,神情眉目间透着勃勃英气。

宋乙凤“啊”了一声,仔细看去,却是李华梅换了一身男装,扮作英俊的书生模样。只见她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绷起脸道:“小姐何事来寻本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吗?”

乙凤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跳过去搂住华梅香肩道:“本小姐就是来轻薄公子的,你待怎样?”伸手作势就要去摸她酥胸。华梅也再绷不起脸色,两女笑作一团。

笑了一阵,华梅拉着乙凤的手,正色道:“我们女孩儿家在海上与众多男子混杂,此次远航又不知会有何危险经历,换作男装会方便很多,乙凤要不要也换了?”

“我才不要,我换了一定没有华梅姐这般英俊好看。”乙凤摇摇头,又兴奋又幸福地道:“我不怕,行久大哥会保护我!”

“嗯,随便你吧,小丫头!”李华梅怜爱地看着这清纯活泼的美丽少女,心里已经把她当作了妹妹一般。“你等一下。”她进内屋取了个绸布包裹来递给宋乙凤。宋乙凤打开一看,赫然是那件黑色的花木兰宝衣。

“这件宝衣你先拿着,记得遇到危险场合,一定要穿好。”

宋乙凤又惊又喜道:“这怎么可以,这可是你的家传之宝呀!”

华梅白了她一眼,微笑道:“你我情同姐妹,再说我又没说要送给你!”

“哈哈,说得也是。那华梅姐你?”

“放心,没有淫徒会对我这个公子哥有兴趣的。”

“公子不用担心,今后就由乙凤来保护公子吧!”

“嗯,你来保护我,行久大哥再来保护你!”两女又笑作一团。

“对了,当初离开京城时,文将军偷偷塞给我一件礼物要我转交华梅姐,却叮嘱我一定要等满三月之期,神神秘秘的不知搞什么鬼。”

华梅秀眉一蹙道:“是不是个长条形的精致木匣?”

“哎呀,人们说你华梅姐是神仙姐姐,真是名副其实呀!”乙凤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忽闪忽闪的充满惊讶。“我把它留在旗舰的提督室里了,您去了就会看到。”

************

波涛汹涌的南海之上,五艘巨大的中国多桅帆船排成一列,威风凛凛地破浪南进。在领头的旗舰“木兰”的宽大舰首甲板上,宋乙凤正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个林木葱郁的碧绿小岛,欢声叫道:“行久大哥快来看,这些树长得又高又有趣呢,只有树顶才长叶子,叶子下面还有很多串青青黄黄的弯果子!”

“宋小姐,那是香蕉树,那些弯果子就是香蕉了。”行久微笑着答话。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以后一定要弄点来尝尝。”

“香蕉很美味的,也是我国那霸的特产。”

“哼,又是倭国。特产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京城还出人参呢,香蕉能和人参比吗?我不要香蕉了!”

“……”看着乙凤那因气恼而泛着红霞的娇美神色,行久一呆,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哈!”剑法高强玉树临风的行久,竟被一个小姑娘弄得没了方向,看得杨希恩爽朗地哈哈大笑。

提督室里的李华梅就无法那么开怀了。她正手托香腮,面带难色地看着眼前木匣里那截似邪似神的铜棒,饶她华梅聪明多谋,现在也不知该怎样处理了。那木匣边上有一封书信摊开着:

不胜冒昧,再奉宝物。天以授之,必有深意,唯望小姐暂持,以候天机。万不可弃之毁之,使文某愧对祖宗。不胜惶恐,再拜。

李华梅轻轻叹了口气。文瑜叫乙凤等三个月,现在才拿来给她,定是他已辞官不知去向,华梅就算想把东西送回京城,也找不着他人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将书信放回匣中,合上匣盖束之高阁。当她的柔柔指尖不经意划过那截铜棒时,华梅忽然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从下身腾起,将她的纤纤玉体烧得一阵滚烫。

(完)

推!是为了让你分享更多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上一篇:夫妻淫乱实录

下一篇:王子与三姐妹


相关推荐